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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在夏天的一棵樹》中英對照詩集,零雨
 
特別喜歡其中瀑布與菜園二詩的位置;新的選輯與編輯方式中,色彩更明顯地成為非屬形狀的思維對象。「想像一塊透明的玻璃」、「試著想像一個有限的平面而不涉及任何色彩」,維根斯坦在《論色彩》中建議讀者如此嘗試。這本詩集中除了如同魏晉時代以孩童的眼睛進行存有學層次的擬人化,因而逐步完備的世界觀以外,也就是這種「色彩-屬性-存在」的分析。色彩從久遠處啟程前來,在循環的事件中無所屬地重複顯現,染施於經過的事物,敞開它佔據並經歷的時間成為場所,覆寫了事物的歷史;
 
太陽露臉了──
我也是金面
 
只因一時
經過了
那座山
 
金色、金色的,漢語中輕易滑移而促成的實體化是翻譯中容易損失的部分。雖然如此,在所有具有歷史因此具有偶然元素的語言之間,如同班雅明所說,聆聽語言本身如何窮舉存有狀態與關係性二者的可能性,始終是令人期待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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