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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 可參考博客來okapi中,李屏瑤所做的專訪。

  2. 例如〈電風〉、〈關於我那忘記拿上樓的飲料〉。

  3. 例如〈人生不如一行波特萊爾〉、〈代價〉。

  4. 例如〈一分鐘教你度日如年〉、〈對角線折疊〉。

  5. 本文即將採用魯曼與富克斯共同建構的系統論之密契論研究進行分析。於專著《談論與示默( Reden und Schweigen )》中,富克斯注意到波特萊爾與馬拉美促使詩現代化的運作編碼「可理解/不可理解」事實上衍生於歐陸密契傳統所使用的「內在/超越」。他們透過「可理解/不可理解」,置換了文學傳統基於語言指涉性的「美/非美」,使現代詩在偏離了指涉性語言後,成功封閉屬於自己的領域,並因此出現此四項功能;其中「有所啟發」與密契體驗密切相關,促成「展示聯繫的模式」;「移入旁觀與全覽的位置」則屬於密契的準備階段。在這本專著的詮釋中,馬拉美提出的「音樂性」被理解為「展示聯繫模式」的功能。現代詩歷經多次重整,「可理解/不可理解」這組標記已被替換;魏安邑個人所運作的標記則詳見後文。

  6. Mysticism,一般被翻譯為神祕主義。然而本文將指出,雖然「神祕」一詞能夠指出這類思想型態在最初與祕密儀式的關係,然而在神祕之名下,人們容易混淆宗教體驗與密契論特有的密契體驗,以及因此錯失密契論對於直接認知的訴求。「密契」一詞不僅顧及了音譯,而且一個已經內化於漢語的詞彙,也能夠補強這個譯名。梵語詞mudrā是祕密佛教真言宗儀式的核心,一般翻譯為印、手印、密印、印契;不論是在義項或詞源都與Mystik有密切關聯。真言宗佛教在瑜伽行學派所建立的知識論基礎上,設計或詮釋了許多儀式,企圖使教理成為第一人稱的體驗。儀式核心所發生的轉依(轉變認知活動所倚賴的作業平臺)事件,是藉由儀式準備階段所建立的身體狀態、語言、意識狀態或視覺冥想三種作業平臺間(三密)的連續性,以三者中任一方為主軸引發的湧現現象,帶動三者的重整。其中,「印契」一方面是肢體語言的儀式性編碼,另一方面被理解為「從真理的領域所授與的標記,被標誌者因此與真理同一」;此時,得到標記者可說獲得了一個直接知識。見《大毘盧遮那成佛經疏·卷第十五》對於印契的解釋。

    關於真言宗佛教藉由設置自我指涉的「真理語句」與「後設真理語句」所進行的以語言使用為主軸的儀式,可參考:Ryūichi Abe, The Weaving of Mantra : Kūkai and the Construction of Esoteric Buddhist Discourse. Columbia University Press 1999, p. 135 - 142.

    關於身體狀態、語言、意識狀態或視覺冥想(三密)如何組成儀式,見:Charles D. Orzech & Henrik H. Sørensen, "Mudrā, Mantra, Mandala". In: Charles D. Orzech, Esoteric Buddhism and the Tantras in East Asia. BRILL 2011. p. 76 - p. 89

  7. 相關釋義參考自:Rudolf Eisler, Wörterbuch der philosophischen Begriffe. 1904

  8. 包含這份文獻,他的大部分作品都已翻譯為漢語,收錄於:包利民譯:《神秘神學》。香港:漢語基督教文化研究所,1996。

  9. 上引書,頁 234。

  10. "A (purportedly) super sense-perceptual or sub sense-perceptual experience granting acquaintance of realities or states of affairs that are of a kind not accessible by way of sense perception, somatosensory modalities, or standard introspection.“, In: "Mysticism", 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11. 一個現代的例子:馬丁·布伯藉由對於第二人稱與第三人稱的編碼,使日常交談被儀式性地轉變為密契的準備階段。「人執持雙重的態度,因之世界於他呈現為雙重世界。人言說雙重的原初詞,因之他必持雙動態度。原初詞是雙字而非單字。其一是『我−你』。其二是『我−它』」。引用自:陳維剛譯,《我與你》。臺北:桂冠,1991。頁 3。

    同樣是對語言構成要素進行編碼以將交談引導為儀式,見真言宗佛教所流傳的「阿字觀」。

  12. 可參考:Michael Williams. Problems of Knowledge: a critical introduction to epistemology. New York, 2001. p. 16. 

  13. 以上提問,可參考此處的整理:"Mysticism", Stanford Encyclopedia of Philosophy.

  14. "Mysticism and Logic". In: Bertrand Russell, Mysticism and Logic and Other Essays. London: George Allen & Unwin LTD 1917.

  15. Ludwig Wittgenstein. Über Gewißheit. Suhrkamp, 1970.

  16. 雅思培曾試圖區分德國哲學對於「世界觀(Weltanschauung)」及「世界圖景(Weltbild)」二詞彙的使用方法。對他來說,世界圖景是人進入旁觀自身的位置後對世界觀的概念化,此時世界觀不再是運作中的認知前提,因此可被類型學掌握並分類。但這樣建構出的世界圖景並不等同於無法描述,處於運作中的世界觀。見:Karl Jaspers. Psychologie der Weltanschauungen. Berlin:Springer 1919, 〈導論(Einleitung)〉。

  17. Hans Blumenberg, Arbeit am Mythos. Frankfurt am Main: Suhrkamp 1979.

    漢語譯本:胡繼華譯:《神話研究》。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12。

  18. 見上引書,第五部分,第二章。

  19. 《神秘神學》,頁 234。

  20. 「『曼殊室利!汝不當坐菩提座耶?』『世尊!諸佛於菩提座尚無坐義,況我能坐!何以故?以一切法皆用實際為定量故,於實際中坐及坐者俱不可得。』」,此版本為玄奘譯本:《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574(CBETA, T07, no. 0220, p.0966,b02-TML)。

  21. Niklas Luhmann & Peter Fuchs. Reden und Schweigen. Frankfurt: Suhrkamp 1989. 

    部分英譯見:"Speaking and Silence", New German Critique 61 (1994), pp. 25–37.

  22. 上引書,頁 7。

  23. 上引書,頁 8。

  24. 上引書,頁 9。

  25. 上引書,頁 29。

  26. 上引書,頁 99。

  27. 在此意義上,禪宗所設定在溝通中前往非觀察展開的溝通模式,使它成為最特殊的密契型態。見上引書關於禪宗的章節。

  28. 按照魯曼的術語,這是一種異己指涉。但因為詩語言與資本主義社會的關係尚待分析,此處暫時不使用精確的術語。

  29. 如果回想腳注 20. 提及的「真實的界線」,可以問的問題是:「真實的界線之內」是在靠近我們的內側,或是遠離我們的外側?「有時在內,有時在外」。

  30. 《論聖名》5:8。

  31. 「親密者轉變為陌生」一向是關於死亡的文學作品其主題。例如李商隱在得知妻子驟逝所寫下的的〈房中曲〉,開篇先組織妻子的舊物;像是哪吒可以從蓮花的拼圖中重新湧現,詩人的妻子使用過的物品,其間可推測的關係性也隱藏著人格。被遺留於記憶者的神祕在於某些訊息的失落以及某些隱藏物被拾得,例如此詩第五句「憶得前年春,未語含悲辛」,下一句則企圖從遺物中取回這被錯失的訊息,此時詩人向潛在可發聲的樂器求助,「歸來已不見,錦瑟長於人」。然而這樣的嘗試終究是神話式的,就像是奧菲斯之前往冥府可被詮釋為透過創作從超越記憶的地方取回已逝者的人格;最後是一種存在但全然的陌生化:「今日澗底松,明日山頭檗。愁到天地翻,相看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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