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集會
——是時，藥王軍菩薩白彼佛言：「世尊，云何虛空周匝皆作赤黑二色？」
सूर्य, चन्द्र, मंगल, बुध, बृहस्पति, शुक्र, शनि, राहु, केतु*
該握著多臂終端的哪一隻手？
親吻多首上鑿出的哪一個孔竅？
日子，身體裡鹽與觸覺的等價關係
我時常伸出手，等待反手
房間裡，是一首歌
與重力：
「結為一體。讓我們結為一體。」
在淺盤上，向著雨景潮解
所有的眼睛無時不是望著前方
有時，我知道，是我的臉
有時肯定是些什物
然後什麼也沒有
桌面被收拾乾淨
這些時刻裡沒有人
色料碎裂為眼睛周圍的荒漠
眼睛裡是雨中緩步下降的形象
像蝙蝠榫合於稠密的聲響
在聲響裡倒掛、滑墜
腐土、蜜腺、皮脂，與鐵。蛇
在氣味中間舉起半身
越過路燈、路燈與燃燈的窗戶
有黑色的雲起，黑色的海，與黑色的海雲
天空為何只是一些顏色？
形狀形狀應該是什麼？
2015.12.27
*值日七曜與計都、羅睺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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