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船的脊輕輕擦過大陸
 
人形的鳥群
蘋果樹已經開花
巨大的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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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誦。自和

我跟隨著我的聲音
走向空隙。行人頭頸間可數算的遠方
相信的夠多。踏著搖擺的步態。
高處無數次翻卷的一面旗幟
久視後送來延遲的摩挲聲
一種估算距離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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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思考詩歌閱讀時,「懂」是否確實為有價值的判準;在認真閱讀後,我們確實可以掌握一首詩或一些詩句的詩旨,然而當達成這種領會時,詩旨就成為可供援引的結論而使作品成為透明可穿透的符號;可是詩之有別於哲學論理就在於它釋放語言,讓語言在符號之間說話*;例如班雅明在〈翻譯者的任務〉裡提出一種命令:為了讓只存在於詩歌中無法掌握但可感知的對象在異語言中誕生,翻譯者寧可採取逐字翻譯。後來發展出的詮釋學則認為敘述是存在展開的方式,同樣也在維護一種符號在時序上顯現的次序與毗鄰的方式。
 
我理想中(但還無法達成)的作品,能夠抵抗懂這種一把掌握意旨的領會,但是它誘惑來自讀者處衍生而出的眾多話語**,它仍然規範著話語所涉及的對象與方向。任何場所都具有性質。這種想法的靈感來自於曼荼羅,學習者務必學習眾多關於本尊的象徵對應與實作儀式,然而是為了進入曼荼羅時透過這些知識而一舉使自己與本尊圖繪都流入敞開意義的法性海;就像是詩閱讀並非是要將詩置換為結論,詩寫作也並非將景觀與事件轉譯為代碼;「換句話說」只適用於語言的管道隱喻。我曾經相信基督教神學中偽戴奧尼索斯的說法:「神學傳統有雙重方面,一方面是不可言說的和神祕的,另一方面是公開與明顯的。⋯⋯一方面使用說服並使人接受所斷言者的真實性;另一方面使用儀式,並且借助無法教授的神祕而使靈魂穩定地面對上帝的臨在。」彷彿儀式中的神祕即作為論理中結論的體驗形式,授與人對於命題的信念。實則相反,因為神祕的性質是龐大、恆新、自我遠離***;為了避免任何體驗衰減,這兩條道路更像是而且最好是各行其是,只在會面時依靠相似性對話。****
 
*〈我正前往你〉顯示了一個緊張集中的觀看自我其結構以及斷裂處,於被說出時再被語言打斷。兩份拓印疊合:觀看的自我與語言。
**寫到這裡時,想到的是明惠上人能夠大膽媒合神聖詞語自創「毘盧遮那妃」以描述心理狀態。他深入曼荼羅,所以得到了語言的活力。法性海中可以示現安住寂靜或是源源不斷的演說。
***詞語猶在娓娓道著不可言喻的事物/而音樂,震動的岩石中常新的音樂/在閒置的空間建造自己神聖的棲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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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如果真的有「沉默的音樂*」或更簡單不包含秩序的「(可聽的)沉默」,應該是平行於進行中的某事,以進行中的世界反襯自身的無脈絡。是只屬於當下,某個整體性§尚無內容的先兆;因此它們之間總是以其豐富繁雜而彼此相等。它總說一件事:聽覺的內外兩側都是一個物。聽覺本身在此時得到了機會成為被關注的對象;問題在於:聽覺以及它所依附的沉默屬於誰?當它有結構,彷彿Gould演奏BWV906的方式=,我感覺到一個無所有的自我在自我的內部漫步探索;信念在命題間位移。

*音樂無聲的另一半浮現,像松香纏繞著雷擊後的枯木。Tranströmer
§主體所交付出去的。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uRHJ4dBxNh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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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藉由譬喻我們完成了許多事

 

在路口
有如站在理想語言的邊緣
零碎、不著邊際、聲音與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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